焦點訪談：今天，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發布了《2022年美國侵犯人權報告》，報告中對于美國種族主義這一痼疾引用大量事例、數據和權威研究予以了重點關注，美國種族主義現狀是怎樣的？我們來看一看。 2020年，美國白人警察暴力執法，用膝蓋跪壓非洲裔男子弗洛伊德頸部致其死亡的案件引發全美抗議和反思浪潮。兩年多的時間過去，美國種族主義的狀況是否有所改變呢？ 2023年1月，美國非洲裔男子泰爾·尼科爾斯遭到警察暴力執法死亡。美國數百萬原住民仍在疾病、貧困、漠視中艱難掙扎。針對亞裔仇恨犯罪頻發高發。這是一年多來，美國種族主義問題所呈現的冰山一角。如今，美國對少數族裔的歧視、壓榨、迫害體現在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種族主義之癌”已經深入骨髓。 中國國際問題研究院美國研究所副所長蘇曉暉：“美國國內種族主義的問題是長期存在的痼疾。而近年來，相關問題發生的沖突有愈演愈烈之勢。比如說，美國就業的情況，對于非洲裔來說有一個經常會出現的規律，就是他們是最后被雇傭的，但是最早被解雇的。同時，在銀行等基本服務方面，包括能夠獲得貸款、獲得信用卡待遇，對于一些非洲裔的成年人來說，他們享受到服務的比例僅僅是白人享受比例的一半，種族主義問題在困擾著很多人的現實生活。” 近年來，不僅種族歧視在美國國內廣泛存在，仇恨犯罪和仇恨言論事件也顯著增加，與種族有關的槍支死亡人數更是大幅增加。美國加州州立大學圣貝納迪諾分校極端主義研究中心的研究顯示，美國15個主要城市的仇恨犯罪在2020年至2021年呈兩位數增長，2022年基于種族偏見的仇恨犯罪事件又增加了約5%。 貴州民族大學特聘教授郝亞明：“這些年來，美國的種族仇恨犯罪是持續高發態勢，它背后的幾個原因：第一美國社會具有種族主義的特質，在美國人民共享的歷史和文化遺產之中，種族主義是其中一個重要的特征；第二美國社會種族歧視盛行；第三反映了種族關系緊張。” 從昔日罪惡的奴隸貿易、驅趕屠殺印第安人，到今天少數族裔的惡劣處境和悲慘遭遇，在美國，“白人至上”是長時間普遍存在的一種心照不宣的觀念。 中國現代國際關系研究院院長助理王鴻剛：“對于移民國家來講，最主要的是認同問題，盛世的時候不存在認同問題。當這個國家出現了比較大的治理難題的時候，或者說這個國家在往下坡路走的時候，認同就會出現危機。如果把種族主義作為一種文化，作為一種意識形態來看的話，那么這種意識形態的內核就是等級制。” 2020年美國人口普查的數據顯示，歐洲裔白人在美國的人口比例持續下降，并首次低于60%。而拉美裔、亞裔以及美國混血種族人口在快速增長。人口結構的變化，讓“白人至上”主義者感到惶恐與不安，一些人選擇采取極端的方式鞏固歐洲裔白人在美國社會的主體地位。 郝亞明：“2022年，紐約州的布法羅槍擊案針對的就是非洲裔，造成大量的人員傷亡。這兩個白人槍手，他們都是‘種族大替代理論’的信徒。19歲白人槍手審判剛剛進行，他自己坦誠，之所以開槍打死這10個人，就是因為他們是黑人，沒有別的原因。” 在美國持續高發的種族仇恨犯罪中，針對亞裔的仇恨犯罪尤為猖獗。2022年1月，一名亞裔女子在紐約時報廣場地鐵站被推下站臺后死亡。2020年11月，美國華盛頓特區茶品店老板張韻晗在自家店里遭到一名男子辱罵、噴胡椒噴霧。而警察在確定嫌疑人后，并沒有對其進行抓捕。 張韻晗：“就算警察逮捕了他們，他們不一定會被起訴。他們如果被起訴，也不一定會被判有罪。他們即便被判了有罪，監獄也會因為人太多再加上疫情，提前把他們釋放出來。” 因為這樣的執法現狀，許多亞裔擔心被報復，在遭受仇恨攻擊后，并不會選擇報案。與非洲裔的遭遇相比，針對亞裔的仇恨犯罪較少被討論，但對亞裔的種族歧視和種族仇恨犯罪從沒有停止發生。 《洛杉磯時報》網站2022年3月22日報道，亞太裔數據研究組織的在線民意調查發現，2021年，全國每6個亞裔美國人中就有1人經歷過基于種族的暴力。這個數字的背后，不僅有美國種族關系緊張本身的影響，政府的有意操弄也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王鴻剛：“特朗普執政時期，對中國威脅的刻意強調，尤其在新冠疫情暴發之后，刻意甩鍋中國，把病毒強行和中國掛鉤，嚴重毒化了美國社會的輿論氛圍，使他們的仇恨都聚焦到亞裔這。” 美國抗疫不力，為了甩鍋卸責，對中國的惡意指責，加劇了美國國內對亞裔的仇視情緒，特朗普政府臭名昭著的“中國行動計劃”更是給針對亞裔，特別是華裔的種族歧視行為火上澆油。 蘇曉暉：“美國所設定的對華大國競爭的目標，特朗普政府時期啟動的‘中國行動計劃’在安全問題上的泛化，同樣在毒害美國國內的社會環境。當人們對于亞裔，尤其對于華裔產生更多質疑的時候，必然會加重美國自身的種族主義問題，所以大家看到拜登就任之后，對于‘中國行動計劃’為什么叫停，并不是說美國在對外競爭方面有所改善，而是美國看到的是相應的行動安全的泛化，帶給美國的是更多的反噬效果。” 種族主義的痼疾加劇了美國社會的分化和撕裂，各種歧視、仇恨和暴力言行層出不窮。弗洛伊德事件兩年后，美國少數族裔仍然因為愈演愈烈的種族歧視而深受暴力執法之痛。 今年2月，美國警方接到一起家庭糾紛報警后前往一處民宅，非洲裔男子巴格利借口回屋然后跳窗逃走，白人警察泰勒在追捕過程中向巴格利開槍，導致巴格利傷重死亡。事后調查顯示，巴格利當時并沒有攜帶武器。 美國“警察暴力地圖”網站的數據顯示，在2013年至2022年的警察殺人事件中，非洲裔被警察殺害的可能性是白人的2.78倍，手無寸鐵的非洲裔被警察殺害的可能性是手無寸鐵的白人的1.3倍。在波士頓、明尼阿波利斯和芝加哥，非洲裔被警察殺害的可能性更是白人的20多倍。種族主義痼疾難除，讓自詡“民主燈塔”的美國難言公平與正義。 蘇曉暉：“當美國國內經常出現種族歧視一些惡性事件之后，美國的政客似乎也在作出一些反應，但是從實質上并沒有解決問題的誠意。比如對于拜登來說，拜登對種族主義的問題表達了某種立場，似乎美國政府也在進行反思，但是拜登僅僅是簽署了總統令來行使他總統手中的權力，針對警察執法的問題來進行更多追責，但是很明顯這是一種隔靴搔癢，不能從根本上解決種族主義的問題。” 弗洛伊德案發生后，有美國國會議員試圖推動《喬治·弗洛伊德警務公正法案》，這項法案旨在強化對警察不當行為的問責。但由于美國國會兩黨意見不合，相關努力在黨爭中舉步維艱，這項法案至今也未在國會獲得通過。 蘇曉暉：“這恰恰說明涉及到警察暴力執法等一些深層次的問題，涉及到種族主義痼疾，對于美國政府來說，既沒有投入更多的精力來推動相應立法進程，在兩黨斗爭，在美國國會出現一些不同動向的時候又難以彌合分歧。其實再次暴露出的是美國政治體制當中長期存在的問題。” 種族主義是美國制度性和系統性的缺陷，少數族裔長期處于悲慘境地。有色人種和少數族裔群體不僅在獲得住房方面持續遭遇政策性和法律性歧視，在醫療衛生服務方面也遭受著嚴重的種族不平等。 瑞秋·波普在美國是一位有名的畫家和雕塑家，2021年11月感染新冠肺炎后，一直飽受“長新冠”的困擾。瑞秋在采訪中坦言，自己作為少數族裔常常感到在整個醫療保健系統中被忽視，以至于無法第一時間獲取相應的醫療干預來對抗“長新冠”。 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網站2022年8月28日報道，研究顯示，非洲裔、拉美裔、原住民等群體在獲得新冠治療時面臨持續性的種族不平等。新冠疫情對有色人種和少數族裔造成了不成比例的更大的負面影響。不平等的醫療衛生服務影響了少數種族的生命權。 郝亞明：“美國在人權保障，尤其在健康權、生命權的保障上面，存在非常明顯或者非常嚴重的種族不平等現象。在新冠疫情剛剛暴發的時候，核酸檢測點的布設，在一些以非洲裔、拉美裔或者原住民的社區里面，往往點很少或者沒有。” 疫情像一面鏡子，映照出美國長期存在且根深蒂固的種族歧視問題。雖然關于種族歧視的控訴從未停止，但美國政府卻始終沒能采取有效措施改變這一狀況。 蘇曉暉：“在美國國內，‘白人至上’主義和‘種族替代論’有一定市場，但是出現了右翼民粹現象的時候，一些美國政客并不是試圖彌合分歧、解決問題，而是借助右翼民粹來達到自己的目標，是美國政客借相應的政治議題來收獲選票的一種手段，他們對于美國國內出現深層次的問題如何解決并不關心，在這樣的一些動作當中，很明顯加劇了種族主義問題的嚴峻性，制造出更多矛盾分裂。” 雖然美國國內人權狀況不斷惡化，但美國卻沒有停止對其他國家的攻擊，始終打著“人權”的幌子對別國橫加干涉，甚至借人權之名在他國制造人權災難。 蘇曉暉：“在人權、民主等問題上，美國政府屢屢采取雙標行為，當美國試圖對其他國家進行打壓的時候，無所不用其極，肆意干涉他國內政，甚至編造一些事實，顛倒黑白，來達到自己的目標。但是對于自己國內所存在的實際問題、社會痼疾卻刻意進行忽視，甚至進行美化和掩飾。這樣的情況下，我們觀察到的是美國對于全球的人權民主事業并不是積極的力量，反而造成了更多的破壞。” 一直以來，美國社會的系統性種族主義讓少數族裔感到“無法呼吸”，這就是美國人權的現狀。美國應正視自身深入骨髓的系統性種族主義，避免人權悲劇一再上演。 |
